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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文手

【带卡】不可以说不可以

战后if,某个人失明后的日常

少量鸣佐要素


——


“啊。”

黏腻的碰撞声,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

“抱歉,我马上打扫干净。”

他这么说着,另一个房客只是抬了抬头,扫了一眼地上的状况。

“一边去!别踩到了,叫人帮忙很难?”

房客这么说着,从他那桌前起身,可以看到这个人的电脑屏幕上正在展示着游戏界面,这会因为停止了操作,里面那个正在被一群技能围殴的主视角就灰了下去。

但是房客没有多理这种问题,好像它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房客从厨房拿来簸箕,把地上掉落的红豆糕打扫干净,顺便用湿巾擦了擦,不让有酱的地方长了虫,最后再用纸巾弄干水份,这是为了以防万一有不长眼的家伙一脚踩得滑倒了。

这个不长眼的家伙真的是字面上的不长眼,别人都对房客避之不及,但是只有他这个快瞎的瞎子愿意收留一穷二白的房客——也许正好是快瞎了,所以也被猪油蒙了心吧,他供他吃穿供他玩乐,可能说是亲骨肉都不为过,然而如果有人想把这种事情挑明,这个不长眼的又会以他一贯的转移话题术把重心带偏,好叫对方错开最好的时机,而这样的时机可是难找的很。

房客是个狡猾的家伙,但瞎子更狡猾。

所以现在才是房客负责了家里的一切事务,还要负责填瞎子每天惹出的窟窿,反倒是做错了事情的瞎子,像个没事人般扶着墙坐到椅子上,“看”着房客忙活。

“……抱歉带土,打扰你排位了。”卡卡西自然是听到了电脑里的声音,就说道。

“知道就好。”带土就哼道,“你说你这人就这样,就是喜欢自以为是,跟你说了甜点我放厨房了,又不是让你给我端来,现在好了,我连吃都没得吃。”

搭着椅子背的卡卡西好像是浅笑了一声。

“好吧,下次不这样了。”

“下次、下次,你还想有下次?”带土拉过他的手腕,把他拖到沙发上,顺手塞了个绵羊抱枕,再打开电视,捡过茶几上的遥控板放到他手边。

“告诉过你很多次了,不要进厨房给我添乱,你是不是跟那些碗筷有仇?我前天刚买的联动款饭勺都被你磕出一个豁口来!”带土说的时候脸色很不好,但是一个瞎子又不会看人脸色,他这样子也不知是摆给谁看的。

卡卡西这会只是顺从他的动作,听到这些指控,也是维持着那懒洋洋的坐姿敷衍地点着头,要是对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的话,倒也不至于让带土那么头大,这个户主最叫带土抓狂的点在于你并不清楚他这时候的点头,是在同意“和碗筷有仇”还是同意“不进厨房添乱”。


带土弄完这些就回到他的游戏里了,上一把自然是跪了,回到准备页面,队伍频道已经跳了半天,他的两个三排队友围绕他吵了起来。

[啪啪哩噜啦啦]:别气了助,带土可能是去帮老师干活了

[别鬼叫]:他能放一个盲人去干活?

[啪啪哩噜啦啦]:哎说不定突发事故……

[别鬼叫]:那是他失职

[啪啪哩噜啦啦]:别这样嘛助,本来今天我们应该去他家吃饭,是带土说想先打两把的

[别鬼叫]:三连跪了

[啪啪哩噜啦啦]:有保分卡啊助别生气

[啪啪哩噜啦啦]:别举报带土挂机啊啊啊啊!

[啪啪哩噜啦啦]:又是我陪他打信誉分我不要啊!!!!!!

带土这时候就看了看系统提示,因为检测挂机行为,他已经被扣除了8分,再加上佐助的举报,一共扣了10分,这下排位赛进不去了,带土心想,老拉鸣人去人机也不太好,不如抓鼬过来,反正他明天轮休。

[饭烧好了]:佐助你个臭小子给我等着!要是没你那两分,我还能继续开下一把的!

[别鬼叫]:就算我有十分之一的责任,剩下的十分之九也是因为你自己挂机

[别鬼叫]:你这个点该去厨房准备晚饭了,别愧对自己的id

哇!佐助这个气人的小混蛋!

更气人的是,带土就看到,在说完这句话以后,佐助把他一脚踢出了房间。

哦,还是房主呢,真威风啊。带土翻了个白眼。

今天的宵夜没有了,他现在要去备菜。路过客厅时,带土正大光明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那家伙,他正抱着半个人高的绵羊抱枕,听着电视里面传来亲热天堂电视剧男女主的对话,样子很是省心。

那双眼被藏在医疗部特制的温养眼罩下——这个破眼罩的图案还是他自己挑的,上面印了奇怪的圈圈,卡卡西在家里一般都懒得戴面罩,不然一开始就不会选用眼罩的款式,而是面具了。

当然面具也是有的,是一个有虎纹的款式,卡卡西只会在出门时戴它。


四战结束以后没几年,这家伙的视力状况就急转直下,右眼能勉强视物,但左眼就快要变成一个装饰品了。也许是阴阳遁新造的眼球不适应被写轮眼改造过的眼眶;也许是他本身就拒绝着带土以外的眼睛,哪怕这个眼睛属于他自己……总之谁知道呢?卡卡西一向把这种主观的缺陷藏得很好,还是被迫跟他住在一起的带土在某天撞见了,他在往茄子上撒糖……这事儿属实有些惊悚,于是带土二话不说拉着人去了医院——当然是挂的精神病科。

过后,春野樱把他们轰了出来,就诊单上面的分诊部门被修改成了眼科。

一个星期复检一次,隔天补充眼罩上的术式要用的查克拉,在温养期间禁止用眼,于是他就被千手纲手批了一张年假,现在属于休职期间。

“那他的日常生活怎么办?”房客问。

“你说呢?”纲手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房客只能悻悻而归。

还好卡卡西是个安分守己的家伙,不能跑任务不能出远门于他而言并没有给他的生活带来什么太大改变,要说家务,本来大多时候也是带土承包,要说饮食,现在除了带土以外,凯和鸣人大和他们偶尔也会来这边蹭饭,有人打下手就完全忙得过来,鼬则是上门的时候会直接带一整套豪华便当,带土就喜欢他这样的,这意味着之后自己可以不用洗碗,要说运动呢……好像比之前敏感很多?看不见了就会用两只手乱摸的样子也怪可爱的,这更不是什么坏事了诶……

但是!带土心想,这样的话这家伙更有理由偷懒了啊!本来说好的他们一人干一天活,现在就成了带土一人干一天活,害得这赛季带土都要赶不上大部队的梯度了,今天本来打算在晚饭前跟鸣人佐助三排狠狠冲分的,却又惨遭三连跪,然后又被禁赛,祸不单行!真是祸不单行啊!

卡卡西还比较特殊,头几天照顾这个家伙可真叫灾难。对于忍者而言,视力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啊,在生死沙场上,一个眼瘸说不定就会被人咔嚓了,而卡卡西获取周遭环境的手段大部分都依赖于视线,现在骤然陷入黑暗,他的很多小习惯都被放大,比如听到声音在附近响动的时候会下意识戒备起来,再比如对第一下肢体接触反应很大,特别是从背后偷袭……因为无法确认对方是谁,他居然会反击,带土之前的膝盖就是这么受伤的,卡卡西的这些小毛病严重影响到了带土的生命安全(带土自己觉得),他想他得做出行动了!直到有次起夜,带土在钻回被窝时甚至被他一个反身擒拿摁在被子里,因为被封印限制得用不了大部分忍术,体术又没对方那么狡诈,一时间还没法挣开。

“喂干嘛!”带土就锤他的手。

“咦……抱歉带土,下意识就。”卡卡西很快放开他,就感觉带土摸索了一下床头灯,开关的咔嗒声响起。

“体术好了不起?”带土问。

“意外……真的我发誓……”卡卡西举起双手投降道,“带土你有木遁细胞的呀……太容易跟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了,很容易就把你忽视掉了,”

“什么啊!嫌我养不熟就直说。”

“没有这回事。”

但很像有,所以这就是个挑明的好时机。

“这样下去不行。”带土的表情很凶,虽然卡卡西看不见,但是他能从语气里感觉到带土正在生气,他继续道,“这几天晚上每次我有什么动静你就跟要给我扭送进警备队似的,得先想办法把你当忍者时候的臭毛病改了才行。”

但他现在明明也是个忍者啊。

“你想怎么做呢?”卡卡西就问他。

“首先,要分床睡。”带土说。

“哦。”卡卡西的语调不怎么高。

“哦个什么!我告诉你必须分!”

“还有呢?”

“然后是给床加那种防止婴儿落床的围栏。”带土又比划说,“要是你起床跌伤了,我会收到大把的举报信的。”

“也不是不行……”

“然后给床头加个铃什么的,有事就可以摇摇叫我,还有……”

“还有?”

“在……在身上绑个铃铛什么的,方便确认位置?”

“……”

“……干嘛!别靠过来,躺我腿上恶心死啦!”

“那现在婴儿晚上渴了,要喝奶怎么办?”卡卡西抱着他说。

“哇你这人入戏这么快的吗?”带土震惊。

“还要哭一个?”卡卡西说。

“你好烦……呆着不许动我给你去倒水。”

等他倒完水回来继续睡的时候,就完全忘了之前说过要分床的事情。


鸣人今天过来居然没有两手空空,而是提着几袋裙带菜。

“水月他们那边裙带菜长疯了啊我说,特地寄来给佐助他们家吃的,我想着要不要也分给带土你们一部分……”鸣人说。

“这是家族福利?”带土问,“还有别的没?”

“没门,你早被斑给除名了。”佐助就说,“这是施舍给你的。”

“哼,他又不管族谱了,他说的话算个屁。”带土理直气壮道。

“我管。”佐助就说。

“……”带土说。

“裙带菜我先收下了。”带土快速接过了鸣人手上的袋子,往厨房窜,袋子里面墨绿色的藻类植物在跑动的时候抖了抖,泛起水灵灵的光。

鸣人哒哒来到客厅,就看到卡卡西抬起脑袋,扬起唇角对他和佐助的方向笑了笑。

金发学生问他:“今天感觉怎么样啦卡卡西老师?”

“我很好。”卡卡西就说,手指绕着绵羊软软的角,“倒是鸣人你们……唔,今天下午是我打翻了甜点,带土才会不管游戏的,所以别怪他。”

“这种程度还是能猜到的。”佐助就坐在沙发上,毫不客气地拿起果盘里面的橘子,剥了起来,“但是他之前两把被演员演了要在频道发疯,第三把还挂机,他活该。”

“真可惜呐,要是我的眼睛还好着的话,也能和你们一起打的。”卡卡西用很遗憾的语气道。

他又说:“哎……人老了好想跟年轻人一起打游戏……”

“……”佐助吃着橘子,不知想到些什么,啧了一声,“过段时间吧。”

“有——”鸣人说。

佐助把橘子瓣往想要说些什么的鸣人嘴里一塞,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卡卡西反正看不见,鸣人用他那双湛蓝的眼冲佐助使了个颜色,示意自己明白了不会说漏嘴的。

“怎么了鸣人?”卡卡西奇怪道。

“啊啊我的意思是,要是下次视力检查能过关的话,卡卡西老师可以摘下眼罩跟我们一起来玩一会的我说。”鸣人道。

“唔……到时候看医院那边怎么说吧。”卡卡西只是这样道。

带土的声音恰好就在这时候从厨房里传来了。

“所以没一个人来给我一起端盘子吗!卡卡西瞎了你们是也瞎了!?”听得出他很抓狂。

“他好凶哦。”鸣人起身了,这样说。

卡卡西托着下巴说:“体谅一下带土嘛,他可是做了五人份的晚饭呢。”

“……哪来的多一个?”佐助问。

但是卡卡西还在笑着,看到他那有些好笑得,连眼罩也动了动的表情,佐助吐出一口气。

“行,鸣人他确实饿了。”


今天吃土豆焖牛肉、炸丸子、清炒虾仁,再配上一碗杂粮饭,汤则是玉米浓汤,当然原食材挑选的并非是甜玉米。

鸣人都风卷残云一样把桌上的菜全吃光了,带土才刚好喂完自己户主,他自己倒不用怎么进食的,所以鸣人问可不可以把他那份吃掉时也没什么意见。

等吃完饭,带土拿出放在电视机下面的手柄递给了鸣人。

“怎么还要打这个我说!”鸣人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肚子鼓得圆滚滚的,“之前不是已经通关过一次了吗、嗝?”

他还是没忍住打了个饱嗝。

“别废话,这当然是要刷二周目隐藏支线。”带土说。

“……”佐助说,“你换人,我们晚上得趁早回去。”

“嗯?怎么这么早?”带土问。

“鸣人要追番。”

“换谁?你想打个电话给鼬那小子顶班吗?”

“你非得现在……算了,这里不就有现成的?”佐助指了指沙发上的卡卡西,听到他的话,本来卡卡西以为是说的是佐助自己,但是这个语气又不像那么一回事……难不成这是要他这个场外观众参与进来嘛?

“咦,我不行的吧,看不见的话要怎么操作?”卡卡西摆了摆手。

“重打一遍的话无所谓,让他自己指挥你,你只要会按就行。”佐助说,“走了鸣人。”

“哇这样真的好吗佐助,其实新番还没到放送时——”

“……”

“噫别瞪了我说,走走走走走。”

然后鸣人就急吼吼地把佐助一起推出了家门。


他们走了以后,家里就剩下游戏开始的待机音效了。

“你过来。”

这时候卡卡西就听到那个人的声音,从几米外传来,他好像还拍了拍旁边的榻榻米,说什么“起身以后右转一步再正回来直走就行”,卡卡西就听话照做了,现在他坐下来的时候,手里就被塞了一个有些暖乎乎的手柄。

带土的体温一直要比他高,那只柔和的由木遁细胞增值出来的指腹就搭在自己的手指上,把它们一个个耐心地摆到了应该在的地方。

“这个是前进,一般你只需要按这个,等我说往什么地方走几步,你再用左手控制就行。”带土跟他说,他说的时候整个人就贴在卡卡西旁边,跟个小炉子一样,这点倒是相较于他小时候没什么太大改变,在这个要入秋的天气里,显得格外合适。

于是卡卡西索性就拱到他两只手之间的位置,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靠着了。

“可真会挑地方,明明是个瞎子。”带土嘟囔,“头偏一点,看不全屏幕了。”

卡卡西就歪了歪,把后脑勺埋到对方锁骨的窝里。

现在带土就用那一会高一会低的音调,指挥他要往哪走,停在哪,胸腔的震动通过接触的后背传到卡卡西的鼓膜,很快,卡卡西的注意力就不在手柄上面了。

“哎哟,这里操作有点复杂。”

这么说着带土就把自己的手柄搁到了一遍去,就着卡卡西现在的动作,用起了卡卡西这副手柄——当然是以手把手的方式。

他的手指虽然没有卡卡西那么纤长灵活,但也有一层岁月侵蚀以后留下的横纹,规格较于白发上忍而言有些宽大,这样整个盖在卡卡西的双手之上,不会让卡卡西觉得它们是握不住自己的。而且带土左右手的触感不大一样,左手就是正常的忍者的那样,有一层薄茧;右手的纹路要细腻很多,摸上去也不是肉感,要更有弹性些,但这并不叫他觉得没人味,它们也是带土身上的一部分,对于现在的卡卡西来说,这具身体应该是无论变成什么模样,他都是会欣然接受的吧。

现在那双手指快速地用覆在自己的手指的方式,点按着手柄,因为有些难度,带土就坐直身体,下巴搁在卡卡西的肩上,专注操作。

然而整个过程里,这家伙就跟死尸一样扔他摆布。

“我说你等会别在这里睡着了,我不要再拖尸体上床。”带土看他窝在自己怀里,连动一下都懒得动的样子,不禁抱怨道。

“……不会啊。”卡卡西就说,与其说他一动不动快要睡着,倒不如说他已经有些紧张起来,背部的肌肉比之前要僵硬很多。

很奇怪吧!明明一开始要靠着带土的人是他,接受了游戏邀请的也是他,但实际上当带土因此有了更主动的行为时,先打退堂鼓的还是他,好像他们之间有一根挂满了倒刺的绳,如果卡卡西自己顺过去就相安无事,换做是带土朝着这边过来就要血肉模糊呢——而卡卡西对他血肉模糊的场面,怀有深切的恐惧,就像是相安无事过了这么多年,彼此已经连接到再深入不过的现在,他也仍然保留着这份恐惧。在不得不舍弃一段时间视力的关头,这样的漩涡其实一直都在把他缓慢地向里面推去。

实际上,带土一开始被俘虏的时候,并非是现在这样温顺的姿态,他会偷偷趁着卡卡西脱离视线的时候逃走,而且有次只差一步就要成功,会失败,也是因为木叶的结界,最主要的是他从封印下运用的查克拉并不能令他使用远距离的时空间忍术,也是从那时起,封印就加固到了带土连用三身术都勉强。通常来说,越狱失败的家伙会对所处的环境更加抗拒吧,但带土反而适应良好,了解现状,知晓无法轻易逃离的现实以后,他似乎是放弃了做无用功了——与之恰恰相反的家伙倒变成了卡卡西,对着这样想法未知的带土,他显得更加小心翼翼起来。

但是,人是不能凭猜的就完全了解别人的想法的吧?可如果要用到什么禁术,使得带土的脑内一切被映射出来,那他也是绝不会同意的。

自然而然的,也没有第二个明白带土真实想法的人了。

因为选择离开然后去到不知道什么样的地方又会死在不知道什么样的地方的带土,光是想想就令卡卡西后怕,就算带土变得像是要被驯化成功的现在,他也不敢舍弃这样的可能性,视力的消失更是放大了不安。

在四战的最后,十尾被带土分解回归成自然查克拉,当时的战场上一切的灵魂与秽土之人都被一齐复活了,这样的副作用仅仅是带土像个半死不活的人一样躺了一年多的封印班,然后被卡卡西申请接回,大概可以说是奇迹也不为过吧?

他失而复得,当然也是想要努力把珍视的一切握住的。

但是他努力这么久,临到头时却退之又退,像是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会令他幸福到变味,反而是更能体现出紧密联系的别的亲密举动,成为了家常便饭。

他深知这一点,却无从下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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